傍晚红玉随张珩去陈县令府中吃完饭,两人散步徐徐归来。
夜色朦胧,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结成一层薄薄的雾气,红玉看着两人的背影在月光的倒影下靠的极近,想着头微微像张珩方向偏了一些,笑出声。
“怎么了?”张珩转过头问,今晚自家这个小娘可极不寻常,南方的菜偏甜他都难以下咽,可她却吃的极香,看她那谗样好似上辈子她就是这么吃过来似的,连陈夫人也差点误以为张珩是他在南方新娶的娘子。
再看现在只是走在小路上也能让她笑成这样,张珩好笑的看着她,眼神宠溺。
红玉眼眉微弯,笑似皎月,她指了指地上。
张珩不解望去,也跟着了然一笑。
地上两人的影子互相依偎在一起,她的头就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娘子怎还童心未泯?”张珩笑问,朝她伸出手。
他的手厚实,温暖,在多少个边关冷夜之中给予她需要的温暖,在尚书府之中让她安心,在南方湍急的河水中找到活下了去的理由。
红玉没有多想将自己的手放在他掌心内,张珩嘴角挽起一抹笑意,下一刻完完全全将她的小手包围在掌心之中,微微一使力拉她靠近自己,撩开身上的披风,将她围在自己羽翼之下,呼出一团雾气出来。
红玉扑在他胸口,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,想了想笑道:“我想起了一句话。”
张珩摩挲着她的背部:“什么话?”
红玉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:“他走路很快,我总是跟在他后面,我喜欢看着他的背,看着他的影子,我觉得跟在他后面,就什么都不怕了。”
这是一个电影里的精彩对白,她很喜欢就记下了,今晚忽然想起便念给张珩听。
内容有些伤感,语调有些萧索,四周巷子中夜晚的风声呼呼吹来,刮起两人衣前的披风。
张珩默默听着,久未答语,他摸了摸红玉的头:“从哪里看来的?”红玉从他怀中躲开来,拉住他的手,看着底下的两个人的影子一半一半的融合在一起,道:“不是看来的,是听来的。”
说着,稍稍停了一会儿,见到张珩眼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,又继续道:“在哪里我忘记了,或者是梦里梦听过的也未曾可知。”
或许真的是在梦里也未曾可知。前生好像真的离她很远很远了,时常她会忘记自己曾真真实实的在现代活过二十几年,忘记大都市的繁华热闹,忘记她曾经叫程言。
…………
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不是吗?她爱张珩,爱泽泽,人活着就得永远向前看,渐渐的就会忘记以前的生活。
红玉深深吸了一口有别于北方不同的南方冷冽的空气,回过头朝张珩轻轻一笑,大步跨前直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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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中,红玉烧了一锅热水给两人洗漱,回到屋里,她看张珩围着今天下午刚晒好的美人椅。
“怎么了?”她坐在榻上,擦干头发丝上的水,想起他说的话又问:“对了,你下午这美人椅不能放在外头用,要放在屋里头才可以,为什么呀?”
张珩没有应她,反而自己坐上了美人椅大力的摇晃了一下,椅子和地面发出嘎嘎的滑动声,划破屋内的宁静。
张珩这才起身,一边往张珩走去一边道:“挺结实的。”
“啊?”红玉完全不理解他在做什么,只呆呆的看着张珩接过自己擦头的帕子拉着她走向椅子,按着她往下坐好。
张珩脱掉一层灰色的棉袄,露出白色的中衣显露出精壮的胸脯。红玉吞了一口口水,眼睛不自觉的停在上面几秒,慢慢滑落到他的裤腰带上。
猛地咳了一声,两颊顿时绯红起来:“你,你不冷么?”
张珩的笑声在她耳畔噗嗤响起:“冷,但等下就不冷了。”这~赤~裸~裸的暗示和挑逗,红玉觉得连自己的耳垂都跟着发热了。
张珩拿着布将她发尾的头发丝仔细的擦拭,语调十分暧昧:“娘子怎么湿了。”
红玉觉得一双眼睛在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她,最后落在某一处,她不自觉的并拢双腿,摸了摸发热的耳垂,咽了一口唾沫:“刚,刚洗脸的时候不小心把发尾掉进盆里去的。”
“那娘子要小心一些才是。”张珩轻笑着挪到她跟前,庞大的身躯蹲在地上给她造成一种压迫的气场。
她咬住牙,委屈的看着他。
张珩一双手已经伸到她后背,慢慢的倾身将她整个人都推到美人椅背上,火热的双眸直直盯着她的眉目,双手一路往下解开她的罗带,炙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脖颈上,直至红玉全身衣物尽解,完完全全似新生儿一般展露在他面前,
张珩膜拜的看着她,将她的双腿掰开放置两旁扶手之上。
他看着某处惊叹:“好美!”
原来,原来这美人椅是用在这个地方,难怪不能拉出去了。
红玉咬牙侧目,双腿要拿下,张珩却不容抗拒的抚上她的细腿,从脚踝一步步攀岩而上,步步升温,带动两人体内的躁动。
一路着急赶路,有多久没有过合欢过,红玉自己也忘记了。
今晚不但张珩想要,她也想要,只是这前戏有些超乎她的想象,让人不由脸红心跳起来。
张珩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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