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心琪进来时,黎寒封一边喝着茶,一边看着资料,曾心琪拉开椅子,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。
黎寒封抬了抬头,看着来人,疑惑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
她简短解说:“黎思暮是你女儿吧。”他的动作僵在了原地,“你想要干什么?”
“我是林冬漠的未婚妻,我希望你女儿离我的未婚夫远一点。”她继续说着,眼神里有一丝挑衅。
曾心琪见他不说话便继续挑衅道:“还有韩钊,他想要在内部弄垮曾氏,是你女儿的注意吧。”
黎寒封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,他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胡说八道,便叫来警卫把曾心琪轰了出去,她被警卫轰走时,大喊大叫,骂黎思暮是个贱人,骂她是狐狸精,各种词汇都骂了出来。
过了许久,黎寒封一直盯着面前的两人,他叹了叹气,“她跟我回去后,还会给你们继续派人的。”
“你让她继续回到那个黑漆漆的屋子,整日和一堆书在一起?”江郁盯着他,丝毫都不畏惧黎寒封的目光。
黎寒封也不闪躲他的目光,“江郁,我知道你的心情,但也请你考虑下我做父亲的心情。”
“任何一个父亲都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当成囚犯。”
“思暮,你先出去。”他的语气有一些严肃,望着思暮走出去后,他盯着江郁说道:“我问过韩钊,他没有打曾氏的注意。”
“所以?”
“有人在打思暮的注意。”他说道,很多皱纹的眼睛闪着悲伤,又继续道:“思暮的母亲就是。”
“不是…”
“你想说难产?”黎寒封打断了江郁想说的话,看江郁点了点头,黎寒封叹了叹气,“掩盖事实而已,思暮百天的时候,一群恐怖分子闯进了医院,结果可想而知。羽妍为了保护思暮将他们引到天台,她被抓后,我在病房的天窗里找到了思暮。”
“后来呢?”江郁问道。
“她为了不妨碍我,自杀了。”
江郁微微有些妥协,思索了一会便说道:“至少要等这个案子结案吧。”
黎寒封喝了一口茶,“好。”
江郁回到办公室,将门推开一个缝隙,思暮靠在书架上拿着一本书将头深深的埋在书里,江郁嘴角微微上扬,她没有哭,暂且算她进步了吧,他推门若无其事的走进去,伸手拿下挡在她脸上的书,露出她有些红润的眼睛,他薄唇微微动了动,说道:“明天就跟着石乐去爬山。”
“唉?”
“你不是很期待吗?”
思暮愣了愣,江郁的手还拿着书的上方,她看着他,说道:“谢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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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城市郊区一座阴暗的别墅里,深夜的降临更使这里变得诡异起来,别墅的客厅有一群男人拥护在椅子周围,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旁的高脚杯,一个男人立马拿起红酒瓶子替他倒上红酒。
“我何时告诉你让那个女人去搅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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